於是,厲驚寒呼吸粗沉急促,吮咬地吻著,大掌剝開了她的睡裙。
白簌今晚發了病,頭昏身沉,想醒,醒不來。
卻依稀感覺到男人的撫摸與索取,緊纏不休。
“好......難受......”白簌細細喘息,杏眸氤氳水汽,快要分不清虛實。
“我也難受。”
厲驚寒克製得嗓音暗啞,可卻按捺著,想與她一起,“再等一會兒,就不難受了,你隻會舒服得死在我懷裡。”
白簌迷離地瞧著他,一雙杏眸盛滿盈盈水色,純欲,亦妖冶,勾人。
厲驚寒眸底通紅,埋首在她頸間,又吮又吻。
濃烈,粘稠,狂亂癡迷......
他們抱在一起,抵達巔峰。
事後,白簌睡得不省人事,厲驚寒抱著她去浴室清洗。
他放她在大腿上,她柔柔地靠在他胸膛,像任人擺布的白瓷娃娃,唇瓣被浸潤成水粉色。
“白簌,今晚,我都是為了你。”
厲驚寒抬起指節紅腫,布滿血痕的大掌,捏住她的下頜,聲色低低啞啞:
“這是我應得的,獎勵。”
*
翌日。
白簌是被自己設置的第五個鬨鐘驚醒的。
不知是不是服藥的緣故,近來白簌發覺自己總是容易困,一睡就會睡得很沉。
她怕耽誤要緊事,所以每晚睡前都會設置四五個鬨鈴。
白簌撐著疲憊的身子,柔柔地靠在床尾。
身邊,床鋪褶皺,淩亂。
證明昨晚,厲驚寒回來了,他們同床共枕。
白簌心跳陡然加速,一些斷斷續續的糜糜畫麵,令她麵紅耳熱。
她忙起身走到落地鏡前,白皙脖頸,清淺鎖骨處,紅印點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