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看到了江澈發的朋友圈,是在她打人之後,到今天都沒刪。
這讓她嚴重懷疑,江澈是不是什麼受虐狂。
周末。
洛喬回了一趟徐家,她的鏡頭放在徐家了。
她最近靈感有些枯竭,以前她一開始是拍動物入圈的,十六歲那年她前途夢想攔腰斬,直接一個人出國散心,去看非洲大遷徙,偶然間才接觸到了攝影,從那以後她就潛心學習,後來開始拍景,再到如今為了更豐厚的報酬去進軍時尚圈拍人。
她一直都承認,自己挺俗的。
徐安寧去江城演出。
洛喬進門的時候意外的看到紀東吏和徐芝都在。
她咬著棒棒糖哼著歌要上樓,麵子工程都不屑做。
徐芝率先發難,握著一根藤條站起身:“站住!長輩跟你說話,嬉皮笑臉不搭理人,耳朵聾了?”
徐芝人前人後兩幅麵孔,洛喬都想笑,這女人明明比蛇蠍都毒的心腸,偏偏最要麵子,裝了十多年菩薩心的好後媽,她也不嫌累。
“你要是出殯那天,我絕對哭喪,絕對不笑,成嗎?”洛喬咬棒棒糖咬的嘎嘣脆,倒是停下腳步想看他們放什麼屁。
徐芝氣急敗壞,揚手就要抽洛喬,被洛喬靈巧躲開:“半截身子都入土了,還想著家暴?”
紀東吏臉色一沉:“怎麼跟你媽說話?”
洛喬眼底一冷:“我媽早死了,她是什麼東西?”
紀東吏氣的胸口起伏,“孽障!你說說,你跟江家二公子什麼情況?”
末了,他黑著臉:“立馬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