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喬的手卻往下探了探:“呀!那你這兒叫囂什麼?”
她還挺得意和囂張的。
畢竟,他的反應更誠實。
沈逾白唇邊勾勒淺薄的弧度,多情又無情:“你可真不乖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別壓我的新聞稿,我真不想嫁給陳晨那種不能人道的變態啊。”
洛喬哭喪著小臉,雙眸紅紅的,惹人心緊,還不忘說好話:“尤其被你養刁了,哪裡受得了守活寡。”
沈逾白似笑非笑睨她,那眼神挺讓人心裡沒底的:“三句話就暴露目的,洛喬你真不誠心,不是跟江澈打得火熱,怎麼?他幫不了你?”
他已經鬆開了洛喬,閒散地往沙發一坐,點了根煙,眉眼間是紙醉金迷的慵懶。
洛喬心中罵他心眼小,逼她走投無路,不得不過來求他,現在慣會拿喬!
尤其他交代的事,誰敢有異議?
江澈又能如何?
她隻能厚著臉上前,往男人腿上一坐,心機地蹭了蹭他那:“你就給我條生路嘛。”
沈逾白撣撣煙灰,發燙的灰飄落在她大腿一些,燙的她忍不住顫了顫,雙腿忍不住夾緊他的腿。
“跟江澈到哪一步了?”他一點不在意燙到她,也不回答她的請求,問的半譏半諷。
洛喬看他不鬆口,忽然就明白,她再低聲下氣他都未必心軟。
心裡其實是堵了一口氣的,從被他不在意被陳晨差點糟蹋,再到被壓新聞稿,再到他不管她而是連夜飛過來找徐安寧,如今他半點沒有鬆動的意思,她當即往後退了點,垮了臉色:“你還關心這種事?”
沈逾白眯了眯眼,偏偏這個問題她避而不答。
他們真試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