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辦法下去繼續參加他們訂婚宴。
沈逾白隻管爽,哪裡會管她死活。
洛喬抬起頭看頭頂的白熾燈,一點一點把布料裹回胸前,眼球被刺的發酸發燙。
為什麼偏偏是徐安寧?
沈逾白對徐安寧的在意,出乎她意料,以前沈逾白身邊不是沒出現過彆人,可最多一個月就打發了。
她是跟在沈逾白身邊最久的,已經快兩年了,她從未見過,沈逾白如此在意一個女人。
她可以接受他不愛她的事實,也可以接受他找彆人的現實,可為什麼,一定要是這個把她陷害入獄過的徐安寧?
想到那狼狽灰暗的一年……洛喬渾身僵硬到心肺都抽痛。
不知過了多久,洛喬才進了浴室,舒舒服服泡了個澡。
君晟是沈家旗下,頂級的五星級酒店,這套房是沈逾白獨立的休息室,以前她也常常跟沈逾白在這裡廝混,每次做完不管多晚沈逾白總會趕她離開,不準她留夜。
今天撕壞她衣服的是他,她沒辦法走,乾嘛不享受?
泡舒服了,洛喬這才心滿意足擦拭身體躺回造價過百萬的大床上,碰到撞到的後腰位置,疼的她齜牙咧嘴了下,心裡想:
沈逾白和徐安寧,或許有個愉快的夜晚。
她翻來覆去睡不著,想到沈逾白今夜和徐安寧做那些事,而她看著這個與他無數次瘋狂的地方,沒來由的開始反胃,享受都變成了惡心。
乾脆打電話給前台幫忙送了衣服,迎著夜裡冷風回了徐家彆墅。
剛剛進門。
迎麵就是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