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洛喬甚至不去看沈逾白表情,笑眯眯地跟眾人說:“我男朋友馬上就來,就不吃了。”
江澈來得快,說十分鐘,轉眼就到了。
江澈也沒少來沈家做客,進門就笑著跟沈母打招呼,又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沈逾白,才對洛喬說:“走啊,帶我們寶貝去玩一圈。”
洛喬笑的無懈可擊,上前挽住江澈手臂:“聽說你新購置了江邊的一套彆墅,帶我去參觀參觀?”
這話說的並不害臊,都是成年人了,其中含義有什麼好不懂的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!
洛喬才不管他們怎麼想,她挽著江澈就往外走。
隱隱是感覺到後背有一道銳冷的視線,紮的她骨頭都冒涼氣。
可她沒敢回頭,既然他說不感興趣,那她就大膽玩兒到底唄。
誰慫誰孫子!
等洛喬和江澈離開,徐芝是尷尬的:“這,可能就是鬨著玩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沈母蹙眉,良久才說:“他們成不了。”
那篤定語氣,不知是對洛喬的看不上還是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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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車前。
江澈目光不收斂地在洛喬身上從上到下,不掩飾驚豔:“你這身材穿塊破布都像是高定,旗袍很適合你。”
尤其,洛喬該瘦的瘦該有肉的有肉,胸大臀翹,他覺得沈逾白真的山珍海味吃多了都有些不識好歹了,去吃徐安寧那種豆芽菜。
洛喬已經鬆開了他的手臂,眉目懶洋洋,顯得冷淡許多:“還用你說。”
江澈忍不住笑了。
洛喬這女人一直這樣,脾氣大、傲慢、野性難馴、在男人眼裡就征服欲十足,帶刺但要命的吸引人,哪怕驕縱也讓人想慣著。
難怪沈逾白留了兩年。
他攤牌:“你想去我那,我可以理解為,你要跟我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