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反應,真是紮的人骨頭縫都疼。
這事要是落在徐安寧身上,他還能是這種不以為意的態度?
洛喬繃著一股氣,去看江澈,不容拒絕道:“你的傷還是得去醫院看看,我陪你去。”
能讓洛喬心生愧疚,江澈當然樂此不疲,立馬捂著肋骨處哎呦哎呦的叫喚:“我覺得是需要去一趟,疼死我了。”
說著他看向沈逾白,得寸進尺了句:“沈哥,送我們去趟醫院吧,直接被警車帶過來的,沒開車。”
沈逾白微蹙著眉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,語氣挺冷的:“上車。”
多新鮮,整個奧江還有誰能支使沈逾白當司機,江澈也是踩著沈逾白的底線蹦躂。
上車之後,車內安靜的很。
時不時有洛喬噓寒問暖關心江澈的聲音。
她自己也不嫌尷尬,對江澈的感激已經溢於言表。
恨不能原地以身相許的熱火勁兒。
江澈挺吃她這一套的,嘴角沒下來過。
到醫院後,醫生檢查了一番,才知道江澈肋骨是真輕微骨裂了,軟組織挫傷比較嚴重,淤青擴散看著挺滲人。
江澈再三強調:“這絕不是陳晨那龜孫子打的,是我不小心沒站穩摔石頭上磕的。”
洛喬敷衍的應。
男人的麵子比老二都硬,她懂。
醫生建議住院一晚吊水消炎。
洛喬聽醫生安排連連點頭,忙不迭辦住院。
跟個田螺姑娘似的跑前跑後,病房安靜下來之後,她才得空看向沈逾白。
不覺得有什麼不妥,反而禮貌的露出微笑,膽兒挺大的下了逐客令:“不勞煩沈總了,今晚我留下來陪床照顧江澈,你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