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著洛氏園賺的錢,拍了這麼多古董字畫,他們倒是會享受。
紀東吏就這點愛好,她不太識貨,但知道鄭重擺放在最醒目地方的一定貴。
洛喬搬走一隻不知什麼年間的青花瓷,還有一套和田玉茶具,再加上三幅字畫,臨走還去酒窖順了幾瓶徐芝珍藏的頂好紅酒。
把徐家悄無聲息鬨了個底朝天,她才離開。
她這人報複心其實挺重的。
一點虧不想吃。
不然有些委屈一直憋著,她擔心自己得乳腺癌。
陳晨能在燈塔找到她,無非就是徐芝和紀東吏通風報信,就差那麼一點,她就要被強了!還局子半日遊,她不可能忍這窩囊氣。
她回了工作室休息。
平時忙的時候她都在工作室睡。
現在把順來的古董字畫一擺一掛,格調瞬間高了不少。
沈逾白對她好時,其實給她買了一套房子的。
當然不是對她貼心,而是用來解決他生理需求的。
臨江平層,兩百平左右,當時花了三千多萬,寫的是她名字,但是房本他沒給她。
防賊呢。
在工作室安穩睡了一晚。
第二天一早,洛喬就急匆匆拿著工作室備用手機去營業廳補辦了手機卡。
剛剛開機。
徐芝和紀東吏的電話便一個接一個砸了過來。
她去燈塔開上車,接通。
那邊瞬間傳來徐芝氣到發瘋的咆哮:“洛喬!是不是你乾的?!你找死不成?!我的花!全死了!”
中間還夾雜著紀東吏血壓爆了的質問:“那幾樣古董你偷的?價值七八千萬,你怎麼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