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白眼眸深了深,又點了根煙,像是大發慈悲似的命令:“跟江澈斷了。”
洛喬猛地抬頭,雙眼頓時浮現希望,亮晶晶的。
他提要求了,有戲!
這不就說明,他還沒那麼膩她,不舍不得她跟了彆的男人?
“好!”
她應的歡快,變臉飛快,話落就不給他反悔機會地去親吻他菲薄的唇,男人依舊保持那個姿勢,微張開唇舌給她可乘之機,語氣淡漠又輕佻:“自己脫-了坐。”
沈逾白在這種事上需求不小,而且花樣也多,每次都能讓洛喬招架不住直到苦苦求饒,但是享受也確實享受,有些男人中看不中用,而他是又中看又中用。
洛喬趴在他胸膛,一點點描繪他胸口,汗涔涔的:“你答應幫我了,彆反悔。”
沈逾白捏著她的後頸,聞言,沒應聲。
動作卻狠。
洛喬都忍不住尖叫了幾回。
許久不來,她真是有些承受不住。
隻不過,她心裡仍舊好奇,哀哀怨怨回過頭看他,嬌病又犯了:“你不想我跟江澈在一起,是不是心裡還是在意我的?”
沈逾白扣住她的纖腰,在興致上勾著唇附身親吻她肩胛骨,出口的話卻讓洛喬後槽牙都咬碎了。
“江澈跟憶憶要訂婚,你彆不長眼搶男人搶到憶憶頭上。”
久違的聽到秦憶這個名字,她走神了一瞬。
隨後盯著沈逾白的表情,唇角的笑淡去一點。
原來,隻是因為怕她搶了他半道兒妹妹的未婚夫。
而非在意她投入彆的男人懷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