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是警告,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錯事一樣。
她眼睜睜看著沈逾白帶著徐安寧離去,隻覺得這深秋的風好像變得更加凜冽了,紮的皮膚都在疼,她忍不住抱著手臂蜷縮了一下,試圖緩解。
她垂著眼眸,臉上仍舊是那副表情, 不喜不怒地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呢喃,“瞎了眼的狗男人。”
徐安寧有人疼有人愛,她得自己照顧自己,艱難的站起身。
還未走兩步,就聽後麵有人追了上來:“洛小姐,你衣服都濕了,我帶你去換吧。”
洛喬回過頭,看到來人竟是沈逾白的特助,淩揚。
淩揚公事公辦地說:“沈總說今天到底是正經場合,洛小姐還是稍微收拾一下的好。”
洛喬也沒拒絕,一邊跟淩揚走一邊說:“他是覺得我這樣會影響這宴會,還是擔心我這樣子被彆人看到之後知道徐安寧對我做了什麼?”
淩揚沉默不語。
洛喬隻輕笑,挺譏誚的。
沈逾白對徐安寧,可真是護的緊!
擺明了就算覺得是徐安寧推的她,他也不允許她鬨大。
“淩特助,你受苦了,跟著這麼一個黑心肝無情無義的資本家。”洛喬心氣不順,當著沈逾白的心腹就大罵特罵。
“你說是吧,淩特助?”
淩揚隻能堅定的目視前方,額頭隱隱有冷汗。
他跟在沈總身邊這麼久,還真是沒見過敢這麼說沈總的人,就連那些金融大拿都得對沈總客客氣氣,輕易不敢得罪,那些女人更是繃緊了皮,生怕哪裡惹不痛快,誰不是敬著沈總的?
唯獨,隻有洛喬一個。
敢對沈總又罵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