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齊豫大概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,看到沈逾白的態度之後愣神了好一陣子,嘴唇微蠕動,難以置信地再問一句:“你跟她……”
沈逾白眼皮輕撩,那張明明淡漠的臉染著幾分慵倦的張揚,又冷又刺骨地輕笑:“如你所見,她對喜歡的男人就是這種粘人模樣。”
蘇迦西都忍不住咽咽口水。
這話,實在是夠殺人誅心的!
果不其然,肖齊豫呼吸都亂了。
被這句話紮的氣血翻湧。
一雙眼泛紅,緊捏著手掌看著洛喬。
她對沈逾白誰都看得出來的親近和依賴,像隻小貓似的在沈逾白懷裡蹭,柔軟又乖順,哪裡像是麵對他時候的冷豔與輕蔑的紮人模樣。
應該是真的有些醉了,她嘴裡還一直嘟囔著什麼,可可憐憐地叫:“老公,你怎麼不親親我呀?你不想我嗎?”
這樣差彆大的兩幅麵孔,讓肖齊豫怒火叢生,猛地轉身一腳狠踹在旁邊價值不菲的花瓶上。
沈逾白垂眸看向洛喬,黑瞳幽深,要從她臉上探出什麼蛛絲馬跡來。
偏她好像真是醉了,衝著他嬌美的甜笑,毫無防備的柔軟樣子。
很容易給人一種她真是愛極了眼前人的錯覺,以及勾著人往她這處深潭陷的魔力。
他盯著她許久,最終唇畔輕掀,半嘲半諷。
他終究是沒說什麼,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,撂下一句話:“你們先玩。”
蘇迦西看著沈逾白抱著洛喬闊步離開的背影,神情有些複雜了。
這明擺著就是孽緣!
沈逾白究竟是怎麼想的?
眼看著再過兩月就可能要結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