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揚還想提醒什麼,可沈逾白已經不打算在這種事上費心了,他隻能硬生生憋回來。
沈總心,屬實難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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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秦憶見過麵的事,洛喬也沒有跟沈逾白說,下意識的揭過,不想惹什麼是非。
周末的時候,紀東吏打了電話讓洛喬回去一趟。
原本洛喬是想不搭理的,可又聽到徐安寧也會回去,她又轉變了想法,笑的明豔動人的應下。
回去的時候,洛喬特意戴上了前兩天買的情侶對表。
一進徐家,就看到徐芝和徐安寧母女兩個有說有笑,見洛喬進門,徐芝皺起眉,“張嫂,我看你們越來越消極怠工,門口臟東西都擦不乾淨了!”
洛喬挑眉,好一個指桑罵槐。
她更加賣力的蹭了蹭地毯,將鞋底的臟汙全部蹭了上去:“就是,張嫂啊,你看看,廳內還有汙穢玩意礙眼,怎麼辦的事?”
徐芝狠狠擰眉,不悅道:“還敢回來?你知道因為你,前些日子徐家遭受多少來自陳家的暗箭嗎?”
徐安寧這時候倒是心情不錯,輕飄飄說:“媽媽, 那不都過去了嗎?陳家因為他兒子坐牢發瘋針對我們家,雖然生意上遭受重創,後來逾白知道了,不是狠狠報複回去了嗎?他這段時間,可沒少讓陳家吃苦,陳家怕是撐不了太久了。”
說起來,她就一陣臉熱。
止不住的笑意。
徐芝頓時喜上眉梢,輕蔑的掃了一眼洛喬才說:“沈總對你真心實意,生怕你和徐家受委屈,他三兩句話就讓各家對陳家避之不及,整的陳家求生無門落敗,還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?”
不然為什麼會管?
徐安寧笑意更濃,嬌俏地嗔笑:“逾白也是,陳家又影響不到我,他就是太緊張我了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
不合時宜的笑聲打斷徐安寧的話,十分刺耳。
徐安寧微微蹙眉看去。
洛喬已經坐下抓著一顆蘋果哢嚓哢嚓吃起來,不知想到了什麼笑的眉眼彎彎,見徐安寧看過來,她歪了歪頭:“我挺想送你一句話的。”
“什麼?”徐安寧不悅。
洛喬笑的更豔:“男人的魅力,來源於女人的想象力。”
徐安寧頓時明白了洛喬什麼意思,她緊皺著眉,剛想說什麼,就眼尖的看見洛喬手腕上的手表。
這款她知道,新出的,是情侶對表。
不算便宜。
她忽然笑起來,神情純良:“喬喬,這是又傍上哪家有婦之夫了?這表可大手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