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。”
徐安寧也不急,隻說:“你是怕去了有什麼閒話麼?”
洛喬眯眼。
徐安寧歪著頭,柔和的笑:“比如,你差點殺了我的事,你心裡有鬼,不敢去。”
當年洛喬跟她考上了同一所大學,國內頂尖戲劇學院,在她們大三那年發生了那件事,洛喬可是實打實的出了名。
洛喬嗤笑,這蹩腳的激將法,真是沒意思透了。
“不去。”
她回來無非就是故意給徐安寧看看這隻表,也沒想多待,乾脆利落拒絕後就要走。
徐安寧看著洛喬背影,眼裡是譏諷和惡意:“你怎麼不問問在哪兒聚會呢?我安排在了你跟你媽住了十年的錦園,哦不對,如今不叫錦園了,早就被爸爸推平重新蓋成新樓盤,現在得叫安寧劇院了。”
洛喬腳步猛地頓住。
眼底迸發了駭人冷意。
徐安寧笑著,似乎不知這話會中傷洛喬,繼續說:“你不想進去看看你長大的地方如今什麼樣子嗎?”
洛喬垂下眸子。
渾身都冰涼。
自從那年推平之後,徐安寧故意惡心她,特意吩咐了下去,安寧劇院隻不接待一個人,就是她洛喬,她不允許她回她曾經的家一步!
無論她用什麼方法,都沒法踏足。
洛喬輕扯唇畔。
回頭對上徐安寧自信的眼睛,她冷冰冰地笑了下:“好啊,我去。”
她就看徐安寧能給她設什麼鴻門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