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訕訕地收回手,“因為洛喬欺負她姐姐次數多了,我就以為……”
沈逾白似乎也不在意紀東吏怎麼解釋,他隻凝著眉,不知信沒信紀東吏的話,垂眸點了根煙,語氣薄峭:“去看看安寧吧。”
“哦對對!”紀東吏臨走瞪了一眼洛喬,才急匆匆跑向徐安寧。
沈逾白沒動,低頭看著洛喬的臉,似乎要從她那笑著的假麵下窺探到一絲一毫的脆弱,可她把自己藏的太深,保護的太緊,密不透風的不給任何人靠近的機會。
一如既往的……犟骨。
他瀲灩的唇不知緣由地一扯,眼尾壓著令人看不懂的情緒:“不是你的爭了無用,是你的不需要你費心,洛喬,你該聰明點的。”
洛喬攥緊手指,剛剛還悶悶的心臟,此刻像是被撕裂一樣,她看向他。
可沈逾白已經轉身,毫不猶豫走向那邊的徐安寧。
他仍舊選擇徐安寧。
他要成為徐安寧最大的倚仗。
這讓洛喬心頭更像是被砂礫打磨過似的,不甘、難受、
有什麼東西一直在一下又一下刺著她心底的惡念,快要掙脫牢籠。
徐安寧在看到沈逾白和洛喬說話時,心是緊張的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,恨不能衝過去將沈逾白搶過來,好在,沈逾白還是回來了。
她淚眼朦朧地:“逾白,我好疼……”
沈逾白深深看著她,眼裡情緒令人捉摸不透,語氣沒異常:“我帶你去處理傷口。”
看著沈逾白攙扶徐安寧退場,洛喬冷笑一聲,抬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,轉身就往外走。
她猜。
沈逾白很快就要通知她,他們到此為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