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這個念頭,肖齊豫是覺得匪夷所思的,可心裡實在打鼓,他近乎挑釁地看著沈逾白:“她不過就是一個破鞋,不然能值得你這麼護著?”
沈逾白情緒壓根沒起伏,抬起腳踩在肖齊豫的腿骨上碾著,那寸勁兒疼的肖齊豫整張臉煞白。
“她現在還跟著我,就輪不到你伸手。”沈逾白語氣極冷,那眼梢掛著輕蔑的笑,像是薄情的浪子,壓根懶得反駁那些可笑的猜測一樣。
肖齊豫疼的冷汗直下,“你不是養她玩嗎?”
“我不喜歡彆人對我的女人起心思。”
肖齊豫咬著牙根,恨恨地,“沈逾白,你未免太霸道了。”
沈逾白睇了個眼神,又冷又誚:“除了我,任何人都不行。”
洛喬聽的心猿意馬,可很快又清醒過來。
這是雄性領地意識,無關愛與不愛,尤其沈逾白這樣占有欲強的男人,他的規則容不得任何人破壞。
肖齊豫完全不是沈逾白的對手,他喘著粗氣,嘴依舊硬:“你以為自己在洛喬心裡多特殊?你不過就是下一個我!洛喬這種女人,自私自利,根本沒有心!你不過就是她用來報複白慕舟的工具!”
沈逾白居高臨下看過去。
背著光,顯得那張臉格外的陰鷙。
可肖齊豫覺得自己沒說錯。
這種猜測,彆人都這麼想,隻是沒人敢說罷了!
感情這種事,願打願挨,況且,誰都認為沈逾白就是玩玩洛喬,有企圖、求愛者才是被動方,洛喬就算想利用沈逾白,她也得有那個能耐跟沈逾白過兩招。
洛喬心驚肉跳,氣急敗壞的衝過來在肖齊豫大腿踹了一腳,又急忙抱住沈逾白的腰:“大傻根你倒打一耙什麼?當初為什麼跟你掰了,你心裡沒數?當初難道不是你跟你朋友們說隻是玩玩,等睡到我就踹了我?你裝什麼深情和無辜?”
肖齊豫一下子愣住。
模糊的、甚至是被自己刻意忘記的記憶又浮現。
那時候洛喬其實就已經名聲不怎麼好了,朋友們看不上洛喬,還勸他彆太認真,他那時候年紀小要麵子,就硬是說:“她那種女人隻適合玩玩,等我得手了你們再去追就行。”
他沒想到。
私下的口嗨竟然會被洛喬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