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老紀你年輕時候把自己賤賣了,就整天隻想著靠身體上位的醃臢事,思想俗不可耐也正常,我不怪你。”洛喬歎息。
紀東吏臉一綠,咆哮:“洛喬!”
洛喬忍不住掏掏耳朵,真聒噪。
徐芝橫了一眼被洛喬氣的失態的紀東吏,冷笑說:“你彆給我避重就輕!幾年前你差點燒死安寧,現在又掌摑安寧十幾個巴掌,洛喬你欠安寧一條命,我遲早得找你算明白!”
洛喬真是佩服徐芝的厚臉皮,她笑的不達眼底:“當時我為什麼放火,你們誰不是心知肚明?”
“當年徐安寧給我下致死量的安眠藥,又惡意撞傷我嗓子,險些一輩子說不了話,逼我放棄昆曲,你們威脅我不能鬨大,說隻要我息事寧人,等我成年後就還給我洛氏園,可現實呢?”
“你們背著我直接推平錦園,那是我和我媽的家!你們給徐安寧重新蓋樓,想過我的死活嗎?”她上翹的眼尾寒浸浸的:“你們想要逼死我逼瘋我,好啊,那我死之前也要拉著徐安寧一起!那時候沒燒死她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十六歲,她被徐安寧折磨的鬼門關走一遭。
他們威逼利誘她不追究,她抱著能拿回洛氏園的希望忍下一切委屈。
畢竟那是她和媽媽朝夕相處過的家。
是她的家啊!
是她心靈最後一點慰藉!
結果到頭來,悶頭一棒!
她那時候多麼絕望?
她怎麼忍?
那一晚,她發瘋的燒了徐安寧所有定製的昂貴戲服,直接一把火點了那彆墅。
她就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裡,隻要他們也不好過!
想要她瘋,她就瘋給他們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