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喬也不在意。
反正徐芝為了充麵子,那一百二十萬是真的到賬了。
從徐芝這鐵公雞手裡扒這麼多錢,可不是容易的事。
就連十六歲那年,她差點因為徐安寧沒了一條命也才拿了五百萬。
“兩個孩子感情也越來越好了,日子儘早定好,前段時間我們看的那幾個好日子,挑一個良辰吉日。”沈母提議道。
徐芝樂的見眉不見眼:“沈夫人您覺得哪個日子好?我們都可以。”
“安寧的婚紗也需要訂做,還有婚戒,都需要準備時間,安寧有什麼想法嗎?”
徐安寧微紅著臉,笑看一眼沈逾白,柔聲說:“這些逾白陪我去試就好了。”
洛喬聽著這矯揉做作的語氣,目光卻始終盯著對麵的沈逾白。
她當然窩著火。
這些時間丟了飯碗過得苦不堪言,現在他又要娶她的仇人,這是不把她心紮穿不甘心。
沈逾白慢條斯理道:“婚戒我來準備,婚紗有空陪你去試。”
徐安寧滿臉幸福和感激。
紀東吏頓時跟徐芝使了個眼色。
徐芝會意,這才裝作無意地開口:“婚禮籌辦那就看沈家安排了,至於其他禮節方麵,我們要不要再商討一二?”
“彩禮?”沈老太太一眼看破徐芝的盤算和貪欲,倒也不覺得有什麼,“沈家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姑娘,到時候五個億的現金,還有東郊遊樂場項目的入股名額,落成之後,每年分紅保守估計在八千萬上下,還有錦江路商鋪十間,各位還有要求嗎?”
老太太雲淡風輕的話一出來。
徐芝和紀東吏便喜出望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