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喬最大的優點就是玩兒開,從不扭扭捏捏,颯爽的叫人都生不出什麼‘妖豔賤貨’的評價,以至於,看著洛喬利落的連乾三杯,徐安寧的臉色越發的難看。
端著手中那杯度數不低的龍舌蘭一時半會兒才抿了幾口。
周遭起哄聲更盛,徐安寧直接撂下酒杯,為難地看一眼那邊的沈逾白:“不好意思,我不勝酒力,不如喬喬的經驗。”
洛喬那樣孟浪,她的端莊才是賢妻良母的標配。
洛喬好笑地掃一眼徐安寧矯揉做作的樣子,倒是真有意思。
她喝酒還是徐安寧教會的,現在說違心話倒是臉不紅心不跳。
當初最過分的一次,是她十幾歲的時候,徐安寧故意折磨她,把她騙去酒吧,被她那些狐朋狗友圍著逼著喝酒,抓著她往嘴裡灌,要不是有人路過救了她,恐怕當晚就得去洗胃。
所以很多時候,徐安寧對於她來說就是噩夢的存在,小時候一度換上恐慌症,徐安寧隻要一有風吹草動她就猶如驚弓之鳥,應激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直到後來徐安寧險些釀下大錯下藥惡意傷害,她才醒悟,退讓和容忍是最愚蠢的辦法,越是幸福的人,越害怕魚死網破。
從那之後她才脫胎換骨的渾身豎著刺。
現在,洛喬成了勝者。
她就那麼搖曳生姿地走到沈逾白麵前,眼神目的性很強,“沈總,讓我試試你車技多好。”
周圍人眼神個個耐人尋味。
沈逾白淡淡睨洛喬一眼,起身上車。
洛喬麻溜坐上副駕駛。
看著這一幕,徐安寧慪著一口氣,怎麼都紓解不了。
偏生旁邊還有沒眼力見的車模議論:“感覺那美女跟沈總適配度好高,那個未婚妻反而看著差點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