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兩年前她送過沈逾白平安福,是她去京港靈驗的寺廟求的,吃齋念佛了一周,大師特意開光,她帶回來就給沈逾白車裡掛上了。
開車保平安,她最怕沈逾白開車有什麼危險。
沈逾白那時候甚至還心疼她去受了一周的罪。
那平安福一直掛著的,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就不見了。
沈逾白隻回答說:“丟了吧,忘了。”
不再像是曾經那樣在乎。
現在倒是寵著徐安寧。
而徐安寧從上車開始一言一行,不都是在宣誓主權?
洛喬偏頭看窗外。
也在思索,怎麼就丟了呢?
“秦小姐,我下周有演出,你不忙的話可以來看看,我給你票。”徐安寧又回過頭跟一直沉默的秦憶親密搭話。
有示好的意思。
秦憶不冷不淡看一眼徐安寧那溫柔無辜的臉,眼裡閃過一抹異樣,“不必了,我不喜歡聽戲。”
徐安寧不死心:“那你喜歡什麼?我們一起去啊。”
秦憶是沈逾白的妹妹,雖然是乾妹妹,可到底也是沈家罩著的。
而且沈家和沈逾白對秦憶很好,完全當做自家人,秦憶幼年喪父,後來不知是因為什麼搭上沈家,秦憶那個媽借著女兒的光,過得那叫一個滋潤,現在都時常能去奧江貴太太的圈子露麵,好像自己是沈家人一樣傲氣。
秦憶冷冷道:“我喜歡清淨。”
徐安寧臉色一下子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