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是沒錢,自己投著玩兒不就行了。”他敞著長腿,慵懶地開了手中的牌,一手爛牌,但腦子裡卻計算著其餘幾個人手裡的牌麵。
蘇迦西開了一張牌,笑著說:“這不是打廣告|機會嗎,又不虧。”
“沒興趣。”沈逾白反應平平,卻掃一眼蘇迦西:“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電影感興趣了?要捧人?”
蘇迦西吸了口煙,說:“最近是有不少有靈氣的。”
沈逾白頓了頓,眯著眼:“到哪步了?”
男人之間,有些話不必明說。
蘇迦西有事兒,他猜到了。
蘇迦西撣撣煙灰,“沒譜的事,被我老婆聽到了要是傷心了你哄啊?”
沈逾白淡淡收回視線:“那就彆做費神的事。”
蘇迦西垂下眼,又沒事人一樣調侃:“你知道嗎?最近徐安寧在打聽洛喬以前跟過誰,她那麼好奇,是不是懷疑什麼了?”
這男人表情,竟然有些幸災樂禍。
好像在說‘你也好不到哪去’。
沈逾白氣定神閒倚著椅背,殺了對麵一個措手不及的牌麵:“知道又怎麼樣。”
那語氣,有夠冷漠又輕蔑。
可他就是有那個資本傲。
蘇迦西咋舌:“也就你後院著火都麵不改色了,果然啊,不當人還是挺爽的。”
沈逾白不理會那揶揄,問了句:“江繁不是出品了個傳統文化的新概念綜藝嗎?”
“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?”
“徐安寧要參加。”
蘇迦西樂了:“你緊張人家湊在一起舊情複燃啊?那彆讓徐安寧參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