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也沒再說什麼。
徐安寧上了沈母的車,心裡其實還壓著一塊石頭。
有些坐立難安。
江老師叫洛喬是因為什麼事?
他們會聊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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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寧劇院順著往外走三百米就是一家不大的咖啡店。
閣樓上縱觀下方梧桐樹下的車水馬龍,彆有氛圍。
江昳莉卻表情複雜地看著對麵的洛喬:“你打算一輩子不見我?”
“沒……”洛喬縮了縮脖子。
江昳莉更是生氣:“幾年了?你不聯係我,我也打聽不到你近況,洛喬,你是不是太薄涼了一些?”
洛喬其實是無地自容的,像是做錯事的孩子,握著溫熱的咖啡杯,難得沒了棱角。
江昳莉看著她這樣,心情更是複雜。
當年那個熠熠生輝,甚至明媚陽光的姑娘,怎麼就變成這樣?
她是既可惜又心疼。
“喬喬,過去的事就過去了,當年你嗓子傷了,修養了兩年才考上的戲劇學院,你是我的心血,是整個昆曲派的未來,培養你那麼多年,你卻不顧自己的前程,做事不留餘地,竟然在關鍵時候去蓄意縱火傷人,生生斷送了你自己的人生和前程!”
她就是心疼,洛喬怎麼就那麼不管不顧。
有什麼事,非得魚死網破?
總要有個折中的法子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