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以為像是沈逾白這樣驕傲又獨裁的男人,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,就算再愛也會乾脆利落的斷掉,她失策了,原來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在麵對愛的時候也會失去判斷和理智,變得荒唐。
這一刻。
她竟然生出了羨慕徐安寧的想法。
為什麼那樣糟糕的人,也能得到這樣的偏愛。
氣?
自然是氣的。
可偏偏對方是徐安寧,換做彆的任何一個女人,洛喬都會退出的毫不猶豫,並且也能體麵的祝幸福,可是她是徐安寧,而他是沈逾白。
洛喬蹲在馬路邊許久,不知是天冷還是什麼,眼眶澀的發疼,眨了半天都緩解不了,反倒要逼出眼淚來。
入冬的清晨很冷。
手腳都已經僵硬。
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,起身去買了一個熱騰騰的豆沙包,一邊吃一邊打了個車。
沈逾白那句話是沒錯,或許她就是威脅錯了人。
她不應該第一時間找沈逾白,而是應該找徐安寧。
沈逾白說不準她公之於眾,可沒說不準她找徐安寧的麻煩吧?
她把那視頻發給了徐安寧和徐芝夫婦。
在洛喬回到工作室開始整理片子的時候,她看到了徐安寧的來電。
她沒有急著接,繼續乾自己沒乾完的事。
有些片子需要洗出來,瑣碎的事情不少。
不僅僅是徐安寧,徐芝和紀東吏的電話都在輪番上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