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麼?”他啞著嗓,皺著眉一點一點給她擦掉那眼淚,“我還沒跟你算賬,你就哭?真以為跟我哭一哭就能解決問題?”
洛喬沒想到他這會兒竟然做個人了。
將她抱到了旁邊,抽了紙巾給她清理,微斂的眉目說不出的深沉。
她急忙將衣服全部整理好:“你清醒了?”
沈逾白心情很不好,這會兒酒醒了大半,跟洛喬也不害臊,將自己那沒滿足的整理好,弓著腰去抽了支煙咬在唇角,眼神陰鬱寡淡:“聊聊。”
洛喬現在心跳還沒平複,但她知道更難受的是他,畢竟都進行一半了強行退機,誰都受不了。
“你想問什麼,直說。”
她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。
沈逾白不會猜不到她找了徐安寧。
沈逾白撣撣煙灰,睇了個冷漠卻犀利的眼神:“你去威脅安寧了?”
“逼走我心愛的女人,你滿意了?”
這兩句問的極其嘲諷。
隱隱有恨意流淌,曾經的濃情蜜意變成了劍拔弩張。
像是血淋淋的銳刺刺穿腦門,抓擾的洛喬思緒不清了一瞬。
他好像真的恨透了她。
她定神:“我沒有逼她放棄跟你的婚禮,你愛信不信。”
沈逾白隻是笑,又冷又刺。
“兩家婚事備受關注,牽扯頗多,洛喬,就因為你的一己私欲,知道斷送了多少資金鋪排,多少人日日夜夜的努力?你拿什麼還?”
洛喬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