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側頭看男人冷冽的側臉,竟然生出幾分沒底氣:“你早知道,怎麼不找我說清楚?”
沈逾白側眸,那一眼,挺嘲的:“難得有女人懷孕了不想著母憑子貴,我要不領情是不是不識好歹?”
話是這麼說。
可洛喬總覺得刺耳。
她抿唇:“你生氣了?”
“為什麼生氣?”
“因為你喜歡我?”
這回,沈逾白看向她,眼神裡寒芒在刺,一字一句:“給你墊個枕頭繼續睡?”
就差沒說她白日做夢。
洛喬說不清道不明心中那一閃而過的失落,沉甸甸的壓在胸口,胃部都脹痛起來,她狀似無意地撇撇嘴,轉回身嘟囔:“給你頒個最佳陰陽師獎得了。”
她真的很懷疑江澈是不是誆她。
沈逾白這死樣子,哪裡是喜歡她的樣子。
最多就是被徐安寧刺激的,開始破罐子破摔了。
她就是那個哪裡需要往哪裡搬的半塊轉。
車子停在民政局。
洛喬還是抓著車門:“你真的?不考慮考慮?沈逾白我告訴你啊,你要是把我當報複徐安寧的工具,跟我結了婚又立馬踹,我死都站你床頭!”
她才不想葬送在他們愛情play中。
其實她心裡清楚,現在跟沈逾白結婚,能氣掉徐安寧半條命。
沈逾白看著她,冷笑:“人是你逼走的,你不拿自己償還,是什麼道理?”
洛喬還想反駁。
餘光卻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對麵。
是徐家的車,徐安寧經常坐的座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