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還是禮節性向他拱了拱手。
元寶卻是不掩得意:“我爹爹的眼光當然好啦!姨姨比大家所有人都美麗!”
那年輕人聞言目瞪口呆,下巴似乎都合不攏了。
我還沒解釋,他自己倒悟出了意思,揶揄地看向祁修謹:“這麼多年,我們都一直以為祁兄眼光高,原來,是口味獨特。”
我垂眼瞧了瞧自己衣著,頓時恍然。
他懷疑祁修謹和我有些難言的斷袖之交!
不知為何,祁修謹看起來並不打算解釋,隻是淡淡道:“你有空在此閒話我們,案子查完了?”
“偷得半日閒嘛。”年輕人歎口氣,對我倆之間的關係依舊興致勃勃:
“可是祁兄,你既然和這位小兄弟走得密,那之前和薛國公家那位千金又是怎麼回事?我可聽說,你們眉來眼去不止一兩月了。”
好嘛,一刻鐘之內,給人編排了兩次。
我倒是不生氣,隻是有些無語。
祁修謹看出了我的不自在,出聲解釋:“彆人胡說你就信了?薛小姐清心玉映,不是那些人可以臆測的。”
年輕人衝他擠了擠眼:“這就維護上了?看來祁兄你真是老樹開花,還真惦記上彆人家的桃花兒了。”
這話就有些不堪了。
我正要反駁,元寶卻先嚷嚷道:“秦叔叔你說錯啦,爹爹才不是老樹呢!爹爹很年輕!”
小丫頭這麼一說,我忽的改變了主意,接過話茬,笑盈盈看向那年輕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