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點頭,送我回去,下了樓梯,卻被一個少女攔住。
少女眨巴著大眼睛看看我們;“公子家住何處,姓甚名誰,方便與小女喝杯茶麼?”
祁修謹大概經曆過好多次這種場麵了,冷著臉拒絕:“無可奉告。”
那少女卻指了指我:“我說的這位公子。你可願意麼?”
我呆了下,揚唇一笑,指了下祁修謹:“他說不行。不好意思啦。”
三人走出茶樓,看著祁修謹微紅的臉,我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。
......
傍晚我回到侯府時,沈黎兒早已到家,聽過往的下人們閒話才知,正廳裡竟是吵翻了天。
我抱著看熱鬨的心情走到廳門前,隻見許家宗族各人和沈黎兒正爭得臉紅脖子粗。
沈黎兒獨戰眾人:“我不過是投資一個新點子,賺了錢大家都有的分,動一下官中怎麼了!你們一個個都目光短淺,生怕我吞了你們東西似的!”
“怎麼了?那是我們給後輩買房子置地的錢!”一個老頭兒氣得往地上直敲拐杖:“我們本來日子就不好,正商量著取一點大家先分了改善日子先,你可倒好,嘴一張就要分走一大筆!”
另一個潑辣婦人索性大罵起來:“那是我們許家共用的東西!你一個姨娘算什麼?就憑自己會勾男人,就想白得錢財?也就是我們家傻世子會聽你的挑唆!”
許遂恒不在,眾人你一言我一語,把沈黎兒圍在中間。
沈黎兒原也口齒伶俐,但往日應對的都是斯文人,如今麵對的不是體弱一推就倒的老者,就是潑辣不要麵子的嬸子,她以往的招數,完全行不通了。
末了,她竟啞口無言,靠在椅子上哭了起來。
我一場戲看足,正要走,廳內卻有人發現了我:“哎,世子夫人回來了!”
其他人如見救星,紛紛簇擁我到廳中,一個兩個期期艾艾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