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是祁修謹,母親很是歡喜,卻仍嗔怪道:“那也得遞個口信回來呀。”
哥哥上下打量我一番後,意味深長評價:“你這衣裳好像不太合身。”
我衝他眨眨眼,飛快跑過庭院。
......
次日一早,許遂恒就登門了。
我屏退眾人後,他毫不猶豫跪下道歉:“昨天是我一時昏了頭......”
我懶得再聽他囉嗦,一個耳光甩得他臉上瞬間腫起了指痕。
許遂恒自知理虧,卻還推搪:“我本不願,都是綠翡挑唆,隻要你原諒我不去告官,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“什麼都是彆人逼的攛掇的,你永遠最清白!”我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假麵,話鋒一轉:“要我不與你對簿公堂也行,你家那幾個鋪子,賣給我。”
“什麼?”許遂恒愣在當場。
侯府還剩下的幾個鋪子,原本是沈黎兒管著,還有盈餘,如今他休了沈黎兒,這些店早就是入不敷出了。
我低價盤下來,有自己的打算,可對他來說,也並不吃虧。
果然,許遂恒隻猶豫了片刻便咬牙答應:“後日我帶著合同和地契過來。”
他頹唐轉身,翠玉忽然進來,對我耳語了幾句。
原來王府侍衛奉命去接許承光,卻不料綠翡竟然綁了他出去,要我去西山贖人,他們投鼠忌器,隻能先給我遞消息。
我駭然不已,叫住了許遂恒:“先彆走,和我去西山!承哥兒出事了!”
許遂恒臉色大變,難得地沒再多言,和我一道上了馬車,往西山奔去。
......
山風獵獵,青衣女子將刀架在男孩脖子上,神情狠戾,幾個侍衛持劍而立,卻不敢上前。
我越過許遂恒上前一步:“綠翡,你放了他,什麼都好說。若另有主意,今天你就離不開這座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