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很不禮貌,可元寶身體太弱,解毒的事不能脫太久,事急從權了。
而眼下他識破了我的目的,則表明他是習武之人,身份也確實不一般。
這倒也好。
我把銀針藥箱都推到一邊,單刀直入發問:“閣下身上的毒,是何時中的?可知是何人下毒?”
我不再拐彎抹角,他反而變了臉色:“問這個乾什麼?你隻說能不能解毒就是了!你總不會是醫術不行,不敢承認吧?”
我正要再問,他起身就走。
難得有解毒的線索,我當然不肯輕易放過,急忙攔住去路。
年輕人急了,竟想憑借氣力將我甩到一邊。
我手肘發力,試圖掙脫,忽的感覺束縛的力量一下子沒了。
年輕人吃痛地“哎喲”一聲。
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一個身影已經與他打鬥起來。
竟是祁修謹來了!
他來得不巧,大約是以為這年輕人欺負我,上去就攔阻,幸而隻用了劍鞘未下狠手。
這可是誤會越鬨越大了。
我擔心兩人一通亂打動靜太大驚動外人,惹急了年輕人也不利於尋找生死水的線索,忙喊了一聲:“都彆打了!”
兩人瞬間停手,祁修謹一臉懵然。
年輕人則甩了甩手腕抱怨:“怎麼回事啊!我是來看病的,不是來挨打的!你們再這樣我可要去報官了!”
“恐怕閣下的身份不宜去官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