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祁修謹竟是呼吸急促,臉上泛起了紅意。
不得了,毒性已經發作了!
我愈發扒得起勁,冷不防渾身僵住,有人點了我的穴。
一股清涼的力量從手腕處湧進我的身體,周身運轉後,靈台也逐漸清明。
我睜開了眼睛,看清身邊景象後,人傻了。
哪裡有什麼花海和毒藤,眼前隻有一個衣服被我扒得亂七八糟的祁修謹。
他包裹嚴實的衣領早已散開,鎖骨和心口一片瓷白肌膚果露在外,看著我的眼神有幾分茫然無措。
我,我到底乾了什麼啊?
看到我已恢複正常,祁修謹收回托著我的手腕,理了理自己散亂的衣襟:“你,剛剛怎麼了?”
他耳朵都紅透了,語氣還在強作鎮定。
上次在他的馬車上已經丟過一次人,本來以為他會打趣,他卻什麼也沒說。
我心中感激,深呼吸一下,仔細思考方才出現幻象的緣故,以擺脫這段窘迫的記憶。
怪老頭的模樣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,莫非......
“你好些了麼?”祁修謹整理好衣冠,小心開口:“我方才隻是以內力壓製毒性蔓延,還不能徹底消除毒性,先送你回屋休息,再尋解毒的法子。”
我也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,點了點頭,又將遇到怪老頭的事情告訴他。
祁修謹若有所思:“這毒約莫就是他下的。我立刻派人去你說的地方尋找。”
......
將我送回房後,祁修謹就逃也似的離開了,速度快到讓我發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