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7章(2 / 2)

但聽他的描述,對方給他下的,多半是蠱蟲之類。

而那個語言難懂的人,隻怕就是太子府中那位神秘的藥師。

......

短暫的清醒後,許承光又一次開始喊叫掙紮,折騰一番後又陷入昏睡。

我有了一點頭緒,想起子桑輿的手劄中似有提及蠱術,忙去翻找。

一頁頁翻過,卻隻是短短數句。

他說有一種迷心蠱來自苗疆,蠱蟲發動時的症狀和許承光的情形頗為類似。

但手劄中卻並沒記載這蠱的化解之術,隻提到苗疆女或有手段可解。

若許承光所中真是迷心蠱,那個神秘藥師應該就是個苗疆人了。

這類人一向行蹤詭異,難怪我從未在太子身邊看到過他。

要解此蠱,大約隻有苗疆的法子了,可那處離京城有千裡之遙,往返要兩三月工夫,許承光的身體狀態甚至不一定能撐到求醫的人回來。

而若要把他一同帶去苗疆,我不熟蠱蟲脾性,倘若舟車勞頓下發作得更厲害,到時候後悔莫及。

如此反複思量了一夜,天明時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。

解鈴還須係鈴人,與其大海撈針尋求醫治之方,不如直接找給許承光下蠱的那苗疆藥師。

太子不擇手段逼迫我就範,我不如順勢而為,少不得要給他些“誠意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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