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月靈在一開始就占了上風。
這在我意料之中,畢竟人家確實家學淵源,自幼練習的苦功絕非我十來日就能趕上。
我也並未為此氣餒。
觀戰的太子卻忍不住打岔:“這麼快就見結果了?早知道也不必跑這一趟,蠱術本非我大夏子民擅長,薛小姐偶爾玩玩也罷了,何必去較真?”
他故意奚落,分散我的精力,我連看也沒看,何月靈卻不滿地開口:
“公平起見,你彆說話。不然我贏了也不光彩!”
太子撇了撇嘴:“罷罷罷,兩麵得罪人,我閉嘴就是。”
烏滄見我落了下風,投來擔憂目光,我用眼神製止了他,不希望他在太子麵前展露本事。
子桑輿的例子在前,太子對於不服從的人,手段一向狠辣。
早在比賽之前,烏滄就想從旁相助,畢竟我本就不是苗疆人,就算有場外協助,何月靈也不會有異議,但我卻拒絕了。
單以從她處學來的蠱術應對,徒弟難及師父,我另辟蹊徑想了個辦法,以銀針相佐。
不多時,我在控蠱上逐漸與何月靈打平。
而她的狀態也顯見地不穩,連我都能察覺到她的浮躁。
這倒不難體會,身為族中蠱術少有所成的天才,若是兩次都輸給一個入門不久的外人,難怪心態要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