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修謹不在意地揮揮手,臉色卻已蒼白,傷口仍在流血。
我匆忙取出金瘡藥為他簡要包紮傷口,心中愧悔不已:“早知道就在家中好了,不該約在這個地方。”
“他們已盯上名單,去哪兒都會找來。”祁修謹忍著痛意安撫我,額上冷汗涔涔而落,又看向陳栩:“此事不得張揚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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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朝後,文武大臣三三兩兩散去,離開皇宮。
宮門外,太子攔住了前方玄色朝服人影:“皇叔,昨日林大人的壽宴你怎麼沒去?我當時還有事找你來著,遍尋不見。”
祁修謹連腳步也不曾放慢:“臨時有事去不了。已經讓人告訴林芾了。”
“皇叔是在家中?”太子仍不放過,笑著湊近些問:“侄兒前日送的那兩個美人,唱得還好吧?”
“是還不錯。”祁修謹敷衍。
太子眼珠一動笑道:“皇叔喜歡就好。所以侄兒想求皇叔一件事,王府裡藏書甚多,能不能借侄兒幾冊孤本一觀?”
祁修謹停下腳步,神色微妙看人:“你要是想去,那便去吧。”
他這邊欣然答應,太子卻一拍腦袋:“算了,突然想起我還有彆的事,下次再叨擾皇叔吧。”
祁修謹頷首,沒再理他,徑直上了馬車,轔轔而去。
太子站在原地,眯著眼看馬車遠去,招手叫來不遠不近跟在後麵的人,低聲怒罵:
“那些廢物一個也沒回來,一定是什麼沒發現就被他解決了,你怎麼辦的事?”
親信挨了罵,卻不敢反駁,唯唯諾諾一禮:“小人下次再去東市上挑一撥好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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