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上的傷與頭部的不一樣,難道是兩個殺手?”容風也已看出些問題,疑惑詢問。
“不一定是兩個殺手,但確實是兩把刀造成的傷口,一把鈍,一把鋒利。”我將指了指那幾處地方給容風瞧:
“根據血液和傷處的顏色來看,身上這數十刀傷是他活著的時候被割的。”
容風咋舌,了然接過話茬:“身上的傷是活著的時候弄的,故意用鈍刀,刀刀疼痛如淩遲;而耳朵和舌頭卻是在死後割去。這分明是殺雞儆猴!殺手在警告誰?”
我看了他一眼。
容風不知想起了什麼,抖了一下:“算了我不好奇了,你說你的。”
我不置可否,麻溜將屍體遺容恢複成原先的模樣,站起身來:“你若實在閒,可以給他超度。”
“那是和尚的事!”容風一下跳開,不留神間,那隻跛了的腳猛地磕在地上,疼得齜牙咧嘴。
我無奈搖搖頭,遞給他一個香包。
容風疑惑地看向那枚繡工粗糙的香包,正要嗅聞,卻被我攔住。
“上麵有迷.藥,我剛才從屍體上拿下的。”我放低了嗓音。
容風一愣,手中如握著塊火炭,差點摔開。
我依舊輕聲道:“既然你自稱精通醫卜星象,不如替我看看此香的來曆。”
他嫌棄地用手帕包好,揣在袖內,嘟囔道:“你手可真快。”
我看了看遠處正商議的官員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