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如你所願,我被關一輩子,那小丫頭也一樣。”
這個人已經完全不可救藥。
我知道從太子這已經完全撬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,索性拉祁修謹出去。
出了天牢,明亮的日光重新灑在身上,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。
“他敢做這種大事,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。我想,他讓人綁走元寶並非為了換取自己生機,而是另做他用。”我道出自己的推測。
祁修謹沉思片刻,停住了腳步:“之前的調查中,曾發現太子私自養了一批方士。當時我以為,他養這些人隻是為了天象之說造勢傳謠。但這次的搜捕中,並沒有看到這些人。”
那麼太子的動機就有些玄妙了。
簡單商議之後,我與祁修謹派人四下搜尋那批方士的蹤跡,又和他去大牢中審問太子的同黨官員。
隻是很可惜,那些人對此也是一無所知。
唯一或許有用的,是太子的莊園中,我們發現了一堆奇怪的黃符。
我和祁修謹都對玄門的東西不甚了解,決定先將黃符收起找容風參考。
這時,宮中卻傳來消息,太後和小皇帝有急事召請祁修謹。
我便讓他先安心入宮,自己帶著黃符去容風下榻之處。
......
急匆匆趕到時,屋子半敞著門,容風正在收拾東西,我敲了敲門。
他轉過身,一見是我,不著調地調侃道:“新婚燕爾,又是大局已定,還記得我這個小道士?”
“我有事求你。”我踏入門內,卻見他手中打包的竟是行禮,挑眉道:“你要出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