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主窩著火氣,回頭瞪了他一眼:“閉嘴!”
“既然是誤會,那就說清楚。”我淡聲開口:
“今晚我們初抵沄州城,就看到令妻舅在欺辱一名少女,又毆打了為她說話的書生,不過出手教訓一下,官兵反而將我們抓來,這難道就是沄州城的法.理麼?”
祁修謹也是麵如寒冰:“城中百姓,無辜受此人欺淩者,比比皆是,你作為城主,對他的行為就坐視不管?這般徇私枉法,如何擔得起一城之主的責任?”
幾句問話之後,城主已是汗流浹背:“是,是下官管束不嚴,請貴人寬恕......”
我心中齒冷:“恐怕不隻是管束不嚴吧?今天是我等被尊夫人抓來,你才這麼說,倘若是普通百姓呢?隻怕就要屈死獄中了吧。”
城主身軀一震,連忙作揖道歉:“下官知錯,請貴客責罰。夫人不懂事,求您彆和她計較。”
他轉過身,抽出一個官兵的佩劍,三兩下砍斷我和祁修謹身上的繩子,恭恭敬敬請我們二人落座。
我沒有接受他的好意,依舊站在原地,冷冷瞥過那貴婦人。
城主敏銳地意識到,拍了下旁邊女子的肩膀,拚命使眼色,對方卻仍是擰著秀眉不樂意。
不得已之下,隻能當著我們的麵耳語幾句。
那貴婦人抿了抿唇,隻能不情不願地向我們行了個禮:“妾身有眼不識泰山,請貴人饒恕。”
“我今日不是來聽道歉的。”祁修謹略過她直接與城主交涉:“我的要求是,作惡者必須繩之以法。令妻舅為惡已久,需關入大牢以平民憤。”
惡霸老實了半天,一聽這話又炸了毛:“關我?你們是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