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慧安一手拿著一次性筷子,一手去扯上頭的包裝,“你知道的,雲姐,我和你們不一樣,你們和肖姨那麼多年的情分和感情,你們都不知道,更何況我。”
肖彩雲道,“唉,我還以為你和肖景好,他會告訴你什麼消息呢。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王慧安回道,這時三碗麵都端了上來,王慧安伸手過去幫忙端麵條。
“當初要關了那邊的工作室,擴大生產,我是反對的,我現在年紀大了,隻想賺點安穩錢,什麼發財啊創新啊都不想了,現在老肖這一病,廠子這邊就這點代工的業務,能有什麼用?累得半死也就夠付點工資水電房租的,她倒沒事,反正房子買得早,早早就還了貸,我不得行啊,兒子還要結婚,還要重新幫他一起買房。”江師傅說道。
“誰說不是呢,工作室小是小了點,但是出的都是精品,利潤率高,那些人都是有錢人,隻要東西好就可以,現在代工能有多少利潤啊,賺得少不說還累得很,以前陳姐做飯多好吃是吧,包吃包住,現在搬這邊來,陳姐也走了,天天吃外麵店裡的東西,我都吃胖了。”肖彩雲接話。
王慧安隻是安靜地吃麵,聽著她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訴說這邊的各種不便利。
同時心裡也開始思索,肖白現在到底什麼情況?
想到上次住院,可能最差的就是病得很重,最重的程度無非就是以後沒辦法工作甚至有生命危險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,自己該怎麼辦?
她統共才投了五萬,在彆人眼中或許不多,但這已經是她個人很大比例的財產了,廠子這邊剛開始沒多久,效益也沒有顯現。
一時之間,王慧安也開始茫然起來,麵條開始變得索然無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