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楠辰一邊說,一邊把頭燈往王慧安頭上套。
王慧安敲了一下顧楠辰的手臂,他笑嘻嘻地往前親了一個。
王慧安總感覺到心裡有些不安,也總覺得顧楠辰有些異常,心中不住地有點悲傷,又不願意往深處去想,想那麼多做什麼呢,快活一刻是一刻。
那些事情呀,不管自己急或者不急,都沒有用,所以那些擔心也隻能壓在心底,等著對方願意坦誠,她在想,或者晚上就是他願意坦誠的時候。
王慧安很久以前住在農村的時候,學校離家裡大約有兩公裡路,加上午飯回家吃,所以一天來回四趟,後來上了初中,一開始是隻有她一個人進城,坐車的地方離村裡有四公裡,幾個孩子會結伴同行。
所以爬山對於王慧安來說,完全不是事,
兩人開始爬了半小時,王慧安就對顧楠辰說道,“我這後頭的包裡很輕,你把東西拿一點出來給我提吧。”
顧楠辰一邊喘氣一邊說,“都和你說了,男人,不能說不行的,我得說我行的。”
這裡大約是山區,遠離了城市的喧囂,石階的兩旁傳來蟲的鳴叫聲,更難得的是天上掛了一輪月亮,清冷的月光有灑下來,落在頭燈以外的地方。
“知道了,不說你不行,我的意思是,我以前山路走得多,所以放點我包裡來,沒問題的。”
“這裡麵都打包好了,拆開很麻煩的,都是台階,隻是看著重,其實還好了,你小時候怎麼會走很多山路的?”
王慧安想起以前,“我初中的時候去縣城讀啊,平時住校,周末回家,公路離我家有點子路,有點記不清到底多遠了,因為在後來全家來縣城以後,我就很少回老家了,就記得是很遠,每次周五回家,我要從天亮走到天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