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嘉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,本身打這個電話也是在王大城的暗示下打的,但是在黔安那一次的衝突,讓他知道了王慧安過去在家裡麵的一些事情,就站在他的立場上,他不好意思再說一些其它的。
姐弟之間沉默了一下,王慧安又道,“嘉國,我給媽媽有在黔安這邊交了那種養老保險,我覺得我可以做的就是托底,近來跟很多可能在某些方麵比我們家條件強一些的人接觸,得來的教訓就是,家庭的重心,有時候可能類似木桶原理,如果隻幾個板長,其它板短,最終就容易發生稻草壓死駱駝這種事。”
“暴富這種事,很容易錢怎麼得到,也怎麼失去,爸爸需要自己去解決這個事,而不是靠我們,不然,下回呢?”
王嘉國道,“不會有下回的,爸爸說了。”
“你可以相信,我也可以不相信,嘉國,我沒對你說過吧,其實我很早以前,就有一個想法,我覺得媽媽完全可以離開爸爸,他們分開過。”
王嘉國大驚,“那怎麼行,他們是我們爸媽,離婚,離婚怎麼辦,那不行。”
“我沒覺著什麼不行的,媽媽可以來到黔安這邊和我生活,至於爸爸,想在安陽還是說要去彆的地方打工,隻要不來黔安,我沒有意見,離婚也依然是我們爸媽,我雖然不願和爸爸一起生活,但是生活負擔還是願意的,如果他願意,我也可以幫他交一份保險。”
王嘉國似乎有點被嚇住了,說話有點結結巴巴的,“不行不行,離婚,那不行。”
王慧安反問,“為什麼不行?爸爸這次有沒有動手?”
王嘉國的腦子嗡了一聲,問道,“什麼意思?”
“媽媽頭上一直帶著一個發片,就是你高中畢業上大學以後,她要來鵬城找我,爸爸不肯,兩個人發生了爭執,媽媽的頭上被打了縫了好幾針,那一塊是禿的,她可能沒有告訴過你,我也是意外發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