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在心裡罵孤什麼?”
“殿下精力真是旺盛。”
薑容音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。
畢竟能乾出大半夜不睡覺,來逼問她這種事的,也隻有薑昀。
“你沒見過?”
“你......”
薑昀一句話堵得薑容音說不出第二句話來。
他說完,又低下了頭。
輕吻,像是在飲酒一般,氣得薑容音一口咬在他肩膀上。
“不讓碰,也不許咬,你這脾氣真是越發漸長。”
薑昀垂眸,喉結滾動幾分,帶著濃重情欲的聲音,調笑一句。
倒是他縱著她了,
折騰了大半夜,薑昀抱著人睡去。
但薑容音卻是沒有絲毫睡意了。
次日清晨,薑容音睜開眼的時候,薑昀正在穿衣裳。
錦衣玉袍穿在他身上,莫名便多了幾分矜貴。
薑昀便是淩冽的寒山雪,旁人是如何也觸不到底。
琢磨不透,也是絕對的禁區。
“今夜來東宮。”
感受到身後的視線,薑昀整理了下衣裳說出一句。
薑容音皺眉,她腿受傷了,他怎麼還想著那些事兒?
“可是我的腿......”
“怎麼,看宅院的圖紙,也需要你的腿看?”
薑昀側身斜睨了薑容音一眼:“還是說,小九有彆的想法?”
薑容音抱著被子,耳尖紅了許多:“宅院?”
“嗯,今後你住的宅院。”
說完後,薑昀便離開了光華殿。
薑容音唇瓣微微張開,苦笑一聲。
金絲雀就連給自己的籠子,都要自己挑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