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容音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薑昀的話,她是不會信的。
要是信了,她才是真正的大傻子。
“那殿下,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?”
“你來東宮撩撥孤一下,眼下就想走?”
薑昀像是被氣笑了一樣,直接抱起薑容音去了裡頭。
薑容音醒來時,看到薑昀已經睡下,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這裡。
等到薑容音離開,薑昀於黑夜中睜開眼。
想起前幾日在勤政殿時,朝臣的提議。
‘若是殿下肯放過李執虛,興許李老太君也不會這般動怒。’
“李家有開國之功,殿下此番懲戒實在太重,這樣下去,隻怕會寒了舊臣的心。”
他們左一句右一句地說著話,話裡話外都是在指責薑昀。
若非是薑昀對待私稅一案太過嚴苛,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禍事。
薑昀隻是站在那,未發一言。
他一個眼神過來,眾臣便閉了嘴。
直到另一人提起,要薑容音下嫁李家,這樣一來,既可以撫慰李家,也能用聯姻束縛住李家。
尚公主,對於臣子而言可是莫大的恩賜。
畢竟大雍從未有過尚公主便不可在朝為官的律法。
皇帝聽完他們的話,抬手讓他們離開。
他問薑昀有何想法。
薑昀隻回了一句。
‘孤還沒有廢物到需要聯姻,才能穩固朝臣的地步。’
李家敢上京城,薑昀就會讓他們後悔來京城。
他也會讓那些蠢蠢欲動的朝臣明白,大雍姓薑。
隻有把他們打疼了,他們今後才不敢造次。
在薑昀這裡,向來隻有他威脅人的地步,還沒有讓人威脅他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