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薑容音到了彆院,再讓張太醫給她調理身子。
“再寫會兒。”
他鬆了手,放薑容音下去。
薑容音搖頭:“殿下,我累了,想歇息了。”
她轉頭看向薑昀,麵上滿是疲憊。
薑昀看了她一眼,終是點了頭。
“去歇息吧。”
薑容音俯身行禮,朝著永信殿門口走去,回了光華殿。
這兩日,她用身上月事還未走乾淨為由,讓薑昀不能把她留在永信殿。
可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。
她的月事早就走乾淨了,薑昀怕也是算著日子。
回光華殿的路上,薑容音不由得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。
孩子?她才不要同薑昀有什麼孩子。
一個從不被期許的孩子,還不如從未有過。
等薑容音離開永信殿,薑昀咳嗽了下,一滴血落在薑容音寫過的那張宣紙上。
向明看著這一幕,趕忙拿過一旁的瓷瓶,倒出藥給他。
“屬下去請戚先生過來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薑昀服下藥,掏出一張帕子擦了下唇角的血跡。
洗乾淨的帕子再次染上血跡,他垂眸不語。
“可是殿下,您的毒......”
向明擔憂地說了句,再這麼下去,殿下真的會沒命的。
“孤知道。”
薑昀毫不在乎地說了句,本就是無解的東西,哪裡有解毒的法子。
如今就連每月服用的藥,都快要壓製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