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身體和心,都不得安生。
這樣折磨人的法子,不比直接殺了她要好嗎?
薑昀抱著她,低頭在她發上落下一吻:“若你真會誤會,孤自然開心。”
隻可惜,她不會。
薑容音沒有再回話,隻是這樣任由他的親昵。
半遮掩的門外,薑雪萍被人押著,看到薑容音背對著她。
攬著薑容音的人隻露出半張臉來,眸光如寒芒,就這般看了她一眼。
她嚇得跌坐在地上。
怪不得,怪不得張太醫什麼都診不出來。
和薑容音有染的,竟然是薑昀!
薑昀收回目光,拉著薑容音離開了這裡。
光華殿中,薑昀細細給薑容音上著藥。
低垂的眉眼少去許多鋒利,倒是多了些許柔和。
“讓紅纓近身伺候你。”
給薑容音包好傷口,薑昀抬眼看她,伸手替她梳理了下散亂的發。
聽到這句,薑容音搖頭:“有寶銀一個就夠了。”
紅纓要是近身伺候,那才是赤裸裸的監視。
她是要利用她,但也不想在去燕射宴前,整日提心吊膽地睡不好。
“看來是她伺候得不儘心,那就杖斃。”
薑昀抱起薑容音,讓她坐在自己身上,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。
他笑著說,可說出來的話,卻是要人命。
守在外頭的向明聽到薑昀的吩咐,應下便要去做。
“等下!”
“那就讓她進來伺候。”
薑容音握住了薑昀的手指,扯出個笑。
紅纓罪不至死,薑昀這是在拿人逼她。
因為他知道,她的心,沒他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