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口聲聲地喊著阿音,說著不能做對不起阿音的事情。
她叫楚清音,小字也可以喚作阿音,可她知道,秦時言喊的,是薑容音。
也隻有喚薑容音的時候,秦時言的語氣才會那麼溫柔,好似帶著無限繾綣一樣,
楚清音承認自己卑鄙,是個無恥的人。
趁著秦時言昏睡過去,脫了他的衣裳,哪怕敗壞自己的名聲,也要逼他娶她。
可即便在心中勸了自己無數回,也還是會在意。
為什麼秦時言的眼中隻有薑容音。
為什麼他連看她一眼都不肯。
“楚小姐的話,我有些聽不明白,營帳到了,就此告彆。”
說罷,薑容音便轉身離開了。
她知道秦時言要從軍,是不想日日對著楚清音。
楚清音固然可憐,但這樁婚姻,是她搶來的,是她求來的。
秦時言愛或者不愛她,都是她自己選的路。
怨不得旁人一丁點。
楚清音看著薑容音的背影,深吸了一口氣。
薑容音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,當真是礙眼極了。
此時的營帳外,薑容音遠遠就看到了林挽歌的身影。
興許是到了最熟悉的地方,林挽歌的臉上露出自在的笑。
“九公主,這裡。”
薑容音笑著走上前,等看清林挽歌手中拎著的東西後,她眼眸亮了幾分。
“哪裡來的野雞?”
林挽歌將自己手中的野雞往上拎了下:“我打的啊。”
她可是軍中一枝花的存在,打一隻野雞,綽綽有餘。
“我昨日就來了這裡,想著先熟悉熟悉,就去林子裡跑了一圈。”
“對了,你喜不喜歡兔子,我還打了兩隻兔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