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前伸了下手,歪著頭看他。
鎖鏈磨出的血痕明晃晃地印在薑容音細嫩的手腕上。
看得真是礙眼得很,薑昀伸手,鎖著薑容音的鎖鏈一下就打開了。
“根本就沒上鎖,笨。”
薑昀以為,薑容音好歹會自己試一試開鎖。
薑容音卻以為,薑昀既然鎖著她,定然不會讓她有掙脫的時候。
鎖鏈落到床上,薑容音想要收回手,卻被薑昀拉住。
他拿過金創藥,用嘴將塞子咬住拔掉,而後撒在她的手腕上。
之前看他默不作聲,連表情都沒變的樣子,薑容音以為這藥撒上去不疼呢。
受到刺激,薑容音本能地就想要收回手。
“彆動。”
薑昀拉著她,不讓她動彈。
上好藥後,他用乾淨的帕子給她包裹好,將人重新攬進懷中。
兩人的身上都有著淡淡的藥香,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,熾熱的有些灼燒。
薑昀的手落在薑容音的後腦上,將人扣在自己身前。
寂靜的夜,窗外偶爾傳來風吹湖麵,帶起水波的聲音,再然後便又是長久的寂靜。
薑容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,隻覺得今日的薑昀,很是不一樣。
遙州城郊,一群黑衣人跪在一人麵前:“爺恕罪,屬下來遲。”
“你們再來晚一點兒,就能給本王收屍了。”
尉遲瑞活動了下手腕,也多虧薑容音給他指的那條路,讓他順利出了城。
該死的薑昀,追得這麼緊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拐了他媳婦兒呢。
“糟了,忘了問人家名字了。”
尉遲瑞拍了下腦袋,有幾分懊惱。
跪在地上的下屬剛要說什麼,就見尉遲瑞的表情一下變得嚴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