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怕自己造下的殺業太重,死了下十八層地獄嗎?
全伯站起身,給薑昀盛了一碗湯。
而後又重新跪回去。
薑昀用手端起,看向薑容音。
“阿音,孤的脾氣,不太好。”
說罷,薑昀抬眼,眼神如寒冰般冷冽,看她的眼神淡淡。
卻讓薑容音感覺周身纏繞上一層陰冷。
如死一般的寂靜過後,薑容音上前接過那碗湯。
“讓你坐了嗎?”
還沒坐下便聽到薑昀這句話,薑容音後退一步,自覺地跪下。
湯羹做得很鮮香,可她卻喝不出什麼滋味兒。
直到薑容音把一碗湯喝完,扣在桌子上,薑昀唇邊才勾起一抹笑。
他一把扣住薑容音的手腕,將她用力一拽扯入懷中。
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頭看他。
未掀波瀾的眼底卻帶著幾分琢磨不透的意味。
“北園因你而生,這裡的每一個人,都是伺候你的。”
“阿音若是不喜歡,孤就全殺了,再換一些,直到你滿意為止。”
捏著下巴的力道在逐漸加重,好似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一樣。
薑容音吃痛,艱難開口:“全伯他們,伺候得很好。”
她疼的想去扯開他的手,卻勾住了他手腕上的佛串兒。
檀香木的材質,卻隻讓薑容音感到幾分邪性。
“他們伺候的好,那阿音,也該伺候孤了。”
薑容音被他拉起來,坐在他腿上,湊近他,才聞到他身上濃鬱的血氣。
這瘋子,不知道又殺了誰。
殺這麼多人,他也不怕報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