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諷的話傳來,薑容音剛要出聲反駁,就聽尉遲瑞說:“是,所以,我幫她賭。”
掌櫃的起身,看了他們一眼後,打開身後的門。
“跟我來吧。”
“既然你替她賭,那輸了,我自然是要收你們兩條命的。”
他的話好不囂張,張口便是要兩條人命。
人命在他手中,便是如此不值錢的東西。
聽到這句,薑容音拉了下尉遲瑞的衣袖。
“這件事,你就不要摻和進來了吧。”
少年垂眸看著她拉著自己衣袖的手,低聲說了句:“我在賭坊,可沒輸過。”
他在大耀,妥妥一個小霸王。
這種三教九流的地方,去的多了。
兩人小聲的說著話,前麵的掌櫃的轉過身,尉遲瑞立馬攬住薑容音的腰身。
“阿音你彆怕,你想要的,我一定幫你拿到。”
見到兩人這副親昵的樣子,掌櫃的才轉過去身。
尉遲瑞收回手,眼含歉意地說了句:“抱歉,一時情急。”
薑容音搖搖頭,說著話,兩人也被掌櫃的帶到了一個地方。
沒有牌匾的賭坊卻比外頭還要熱鬨。
掌櫃得從一旁小廝的手中拿過煙杆兒,小廝忙給他點上。
他抽了一口道:“我這賭坊啊,從不賭錢。”
“贏了,他們想要的,我拱手相讓,輸了嘛,自然是要把命留下來的。”
說完,掌櫃的手中的煙杆指向不遠處的鼓。
“人皮鼓,品相越好,聲音就越好聽。”
他的視線再次看向薑容音,隨著白霧被吐出,兩個字也隨之而來:“極品。”
尉遲瑞護著薑容音道:“那這次,我們賭什麼?”
“你們選。”
掌櫃的笑了下,坐到一張空的賭桌麵前。
尉遲瑞和薑容音也坐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