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皇帝的手邊,也多出了一封出自薑昀故人的書信。
他說真正的薑昀,在心口的位置有一朵祥雲印記,魏皇後是知道的。
知道這件事的人,少之又少。
皇帝聽著魏慶義的話,微微抬眼:“那正好,幾位大人也在,就讓證人進來吧。”
魏慶義點頭,對著郭廣義點頭。
不多時,幾名身著粗布衣裳的人便被帶了上來。
“草民見過陛下。”
幾人行跪拜禮,不敢抬頭看上座的皇帝。
天家威嚴,多看一眼都讓人畏懼。
皇帝擺手,便聽郭廣義問了一句:“你們幾人,報上名來。”
其中一個年長者道:“草民莊山,是,是......”
莊山猶豫著,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“但說無妨,陛下宅心仁厚,不會怪罪於你。”
魏慶義早已起身坐在一旁,出聲安撫一句。
莊山這才說道:“草民便是撿到殿下的人......”
說罷,皇帝眼中劃過些什麼。
“繼續說。”
得了這句話,莊山才將後麵的話接上。
“草民,草民當時並不知殿下身份,撿到殿下時,他便已經昏迷不醒,隻是手中緊緊握著一枚玉佩,那玉佩很是華貴,不似普通尋常人家有的。”
“草民是個乞丐,娶不了媳婦兒,膝下自然無子,就,就養了殿下,隨著草民一起沿街乞討了五年。”
莊山沒敢說,把薑昀認作養子的事情,畢竟他現在的身份,可不是那在街上可以任人隨意欺辱的乞兒。
而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。
“後來國公爺行兵至潭州,殿下便投軍了,對了,那枚玉佩當年摔碎了,還有一半在草民的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