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開口讓他們下去,幾人起身退了出去。
魏慶義起身上前一步道:“陛下,殿下在軍營時,便十分能吃苦耐勞,從不抱怨一句。”
“他心性純良,曆經千辛萬苦才回到陛下和皇後娘娘身邊,也不知是誰如此歹毒,竟然拿殿下的血脈來說事。”
說罷,魏慶義淡淡看了嚴唯一眼,而後這才收回。
“郭廣義,傳旨下去......”
“陛下,有些流言興許並非空穴來風,雖然有這些證人作證,到底是抵不上滴血驗親,更能讓人信服啊。”
站在嚴唯身旁的一個內閣官員走上前,將皇帝想說的後半句話儘數堵了回去。
“劉大人,你這話的意思是,即便有了這半枚可以印證殿下身份的玉佩,也不足以表明殿下的身份嗎?”
魏慶義冷哼一聲,目光帶著幾分淩厲地看向說話的那名內閣官員。
這些人,之前被薑昀針對過,內閣也被洗牌一次,如今就這麼惦記著,怎麼整垮薑昀是吧。
劉大人麵上一臉正派,倒是瞧不出什麼表情。
“魏國公,殿下是您的親外甥,想來是情分比理智更勝,隻是為了皇家,還請陛下,滴血驗親。”
“即便滴血驗親後,能證明太子是皇家血脈,有了此事,陛下將來想要太子如何自處?”
還沒等魏慶義再說什麼,便聽到了魏皇後的聲音自勤政殿門口響起。
兩個小內侍攔不下她,正跪在門口。
“還是劉大人覺得,本宮會認不出自己的兒子?”
魏皇後走到魏慶義身邊,而後跪了下來。
眾人看到這一幕,紛紛跟著下跪。
“陛下若是要滴血驗親,那便一並廢後吧,臣妾不想承允將來背上被自己父皇懷疑血脈的罪名,既然陛下有疑,那便是臣妾也有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