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能給我什麼?畢竟我是想殺他。”
薑容音的聲音很輕,淡淡地說著。
徽之唇角勾起笑:“巧了,我也想殺他。”
“可死,不是太便宜他了嗎?”
他輕佻眉目,帶著幾分徹骨的瘋狂,似是要徹底的和薑昀同歸於儘。
薑容音覺得,那看來,還是這位徽之對薑昀的恨意,更勝了。
“你想怎麼做?”
“大月有一種藥,名為銀蝶花,人服用久了,便可以日漸虛弱下去。”
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鑲嵌著珍珠的盒子。
“雖不知九公主真正的目的是什麼,但想來,隻要薑昀沒有反抗的能力,你也可以達成你的目的。”
“越美麗的東西,越有毒。”
徽之打開手中的盒子,鮮豔的口脂散發著誘人的香氣,好似致命又明豔的彼岸花。
他手中還拿著一個小瓷瓶。
“不過我得告訴九公主,銀蝶花是情毒,越是情動,越能要命,瓷瓶裡的是解藥。”
徽之準備得很齊全,眼神帶著幾分灼熱,像是要看這場好戲要如何登場。
他想,薑容音會答應他的,畢竟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。
薑容音的視線從那盒口脂上移開,看向徽之。
他知道還真是多,不然也不會拿出這樣東西。
畢竟正常人可不會覺得,薑昀和她有什麼情。
“那我可否,也讓先生幫我做一件事?”
薑容音垂眸,接過那盒口脂和解藥。
徽之輕點頭:“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