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的婦人懷中抱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姑娘,對麵的兩個男人倒是身強力壯得很。
他話還沒說完,直接被人一腳踹進河水裡。
秦時言站在一旁,麵色冷凝地看著他。
“每日分發的糧食足夠你們保證基本的溫飽,為什麼要搶別人的糧食?”
他們帶來的糧食雖然不夠多,但按照範陽如今的人口算。
每人每日分到的糧食完全夠吃。
除非,這些人不是用來吃的。
想到這裡,秦時言的臉色越發不好,那個被他踹進河水裡的男人爬上來,跪在他麵前。
“大人,大人饒命,小的......”
他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一句話,秦時言冷嗬一聲,拔出腰間的佩劍打在他身上。
“分給你的糧食,去哪兒了?”
秦時言的聲音像是含著臘月霜雪一般的冷。
通身的威壓讓跪在地上的男人隻感覺害怕。
若是換作從前,秦時言不會這樣做,他自幼讀聖賢書,奉行的原則是仁和。
可是從京城一路來到彭州,他見過了太多太多的不公。
淩厲的手段雖然違背了他的原則,卻是最好用的。
“大人,查到了,這狗雜碎,竟然拿糧食來,換銀錢和女人!”
虞侯小跑過來,呸了一聲。
這人靠著搶別人的糧食,賣給那些有錢的富商,亦或者給不起銀錢,但家中有女兒的人。
為了一口吃的,被交易的人,心甘情願地付出所有,隻為了活下去。
那些個不情願的姑娘在被糟蹋了之後,直接跳進了水裡死了。
聽到這話,秦時言握著手中的劍,真想直接抹了他的脖子。
“扒了他的衣服,每日在河道口鞭刑二十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