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明把人帶到後就去了薑昀的身邊。
之前給薑容音傳過話的侍女趁機來了薑容音的身邊。
“九公主。”
“徽之先生又有話說?”
薑容音站在營帳中,壓低了聲音。
侍女點頭:“先生說,如今他和九公主也是合作關係,不知九公主能否告知太子關於範陽水患的安排。”
“如果能有都水局的布局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聽到這句,薑容音冷笑一聲。
“先生要這些東西做什麼?莫不是想乾涉範陽的事情?”
她就知道這個徽之沒安好心。
“先生可以向公主保證,範陽的水災一定會解決,隻是他要這些東西,是為了讓太子,有來無回。”
有來無回四個字一出,薑容音的眸光也隨之一變。
“他想做什麼?”
聽到薑容音的問話,侍女左右看了看道:“江南的私稅,有一筆銀兩,不知去向,銀子如今就在豐州,隻要太子去豐州,便是中計。”
“公主昨夜也見過陸誌元了,他是個不中用的,被太子識破,先生自然要換個法子了。”
不必侍女繼續解釋下去,薑容音也明白了徽之想做什麼。
他們是想,將那筆丟失的銀子,算到薑昀的頭上。
當朝太子,貪汙受賄,籠絡朝臣,還引來範陽水災,足夠被廢了。
可薑昀不是個傻子,一眼就看透了陸誌元,昨夜的審問她雖然沒有在場,但聽侍女這麼說,應當是從陸誌元的口中吐出了些什麼。
“你家先生,是嚴唯的人?”
“公主,奴婢跟您說的已經夠多了,至於要不要這麼做,決定權在您。”
侍女說完便離開了,營帳內隻剩下了薑容音。
要不要信徽之,替他們做事,是薑容音要考慮的事情。